。空气永远是铁锈、腐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、陈旧情绪的混合气味。在这座垂直城市最深处、最阴暗的巷道尽头,一栋扭曲的建筑匍匐着,如同沉睡的活物。它的墙壁覆盖着某种黯哑搏动的膜,表面蜿蜒着粗细不一的血管状物,最终汇向屋顶一颗缓慢收缩舒张的巨大心脏。这里,是心痕当铺。铜铃发出的不是清脆的叮当,而是某种沉闷的、仿佛血肉摩擦的声响。冷烛抬起眼,看着操作台上最后一个客人心满意足地离开——一个当掉了羞耻心的年轻人,正毫无顾忌地赤着上身,用一种扭曲怪异的姿态手舞足蹈,消失在门外浓得化不开的雾气里。她面无表情地按下操作台侧一个蠕动的肉瘤按钮。血管状的操作台立刻分泌出粘稠滑腻的透明液体,贪婪地吞噬、舔舐着台上残留的几滴闪烁着微光的神经液,那是刚才被切割分离出的羞耻残迹。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微甜的、令人作呕的气息,那是当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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