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杂在一起,嗡嗡地响。我独自缩在冰凉的塑料椅上,右手手背埋着针,透明的药液一滴一滴缓慢地往下掉,像永远也流不完。脑袋昏沉得像灌了铅,每一次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下去,又都会猛地惊醒,强撑着抬眼去确认那还剩大半瓶的吊瓶。不敢睡。周围都是陌生人,有的有家属陪着,低声说着话,有的靠在一旁打盹,只有我,只有我是一个人。生病时的孤独和脆弱被无限放大,鼻子发酸,只能用力吸一下,把那股委屈憋回去。就在这时,对面一道灼灼的视线让我下意识抬头。隔着一排座椅,对面坐了个染着奶奶灰发色的帅哥,穿着潮牌,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,表情活像见了鬼。【我的老天奶!这不是陆哥手机屏保上的那个女人!】一道清晰又夸张的声音猛地砸进我几乎停转的脑子。我愣住了,茫然地眨了眨眼。幻听烧糊涂了我下意识像吃瓜群众一样,偷偷四下乱瞄,想找出他心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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