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北望为了护你,三天三夜没合眼,现在又因为你差点被人捅死!”
我指着抢救室的方向,声音越来越大,故意让路过的护士和病人都能听见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烈士遗孀,可你亡夫要是泉下有知,知道你天天缠着他的队长,还害他差点送命,他能瞑目吗?”
林芸芸被我说得脸色惨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,眼泪掉得更凶了:
“我没有……我只是害怕……”
“害怕?害怕你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死活?”
我步步紧逼,故意提高音量,“上次小区进贼,他陪你到天亮;这次你又冲出来添乱,害他中刀!林芸芸,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?是不是觉得徐北望欠你的,连命都该给你?”
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响起,有人拿出手机偷偷录像,有人对着林芸芸指指点点。
之前埋怨我的队友们脸色也变了,他们虽然护着徐北望,却也清楚这次确实是林芸芸的错。
许欢想替林芸芸说话,刚开口就被我打断:
“许欢,你别帮她说话!徐北望是你队长,你看着他为了这个女人一次次冒险,你心里就不难受吗?”
林芸芸彻底慌了,她想站起来拉我的手,却被我猛地甩开:
“别碰我!我嫌你晦气!徐北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!”
我一边喊,一边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,确保我的话能传到更多人耳朵里:
“大家评评理!这个女人,靠着自己是烈士遗孀,天天缠着别人的丈夫,现在还害他差点死掉!这样的人,难道不该遭天谴吗?”
林芸芸被我的架势吓懵了,她缩在长椅上,哭得浑身发抖,嘴里反复念叨着“我不是故意的”,却怎么也说不清。
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,眼底掠过一丝冷意,这只是开始,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“真面目”,也要让她知道,她欠徐北望的,欠我的,迟早要还。
就在这时,抢救室的灯灭了。
医生走出来说徐北望暂时脱离了危险,我立刻收住情绪,装作急切地冲上去追问病情,余光却瞥见林芸芸偷偷拿出手机,躲到走廊拐角处接电话,语气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急切:
“……他还活着,你别担心……我会想办法……”
我心里一动,悄悄跟了过去,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,对准了拐角处的林芸芸。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模糊,但我隐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,那是林芸芸“已经去世”的丈夫。
医院走廊的录像里。
回到出租屋,我反复听着录像里模糊的对话,最后拨通了局里老陈的电话。
“帮我查个人,林芸芸的丈夫,许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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